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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军医大学官微:转隶陆军,更名为陆军军医大学,翻开了新的一李正悲伤的爱页

网络整理 2017-07-05 本地信息
(原标题:第三军医大学官微:转隶陆军,更名为陆军军医大学,翻开了新的一页)

今(4)日,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三军医大学微信公众号刊发了《致敬,陆军军医大学》,对第三军医大学更名进行了报道,并回顾了它浴血奋战的光辉历史。

文章如下:

2017年6月29日,国防部公布调整改革后军队院校名称,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三军医大学更名为陆军军医大学,对外仍可称第三军医大学。

调整改革前第三军医大学东校门

如果略去称谓的历次变更,单从存续时间上看,这所军校的年龄比共和国还长。因为,它正是缔造共和国的力量体系的一部分。

浴血共和永葆召之即来的战争基因

让我们从该校参加的一次距今不远的战争说起。

改革开放大幕刚刚开启的第二年,1979年2月,对越自卫反击战打响。此时,第三军医大学497名七五级学员正在4个省的20所医院实习。接到参战命令后,全体学员立即返校,紧急开赴云南前线。

在战火硝烟中,有的学员穿越炮火封锁,深入敌境六七十公里,奋不顾身搜救伤员;甚至女学员为减轻汽车颠簸给伤员带来的痛苦,毫不犹豫将他们搂在怀里。分配到昆明军区总医院的女学员们,给伤员喂水喂饭,洗衣洗脸,理发抠大便,还为他们写信,唱歌,讲故事……

这批英勇的三医大学子,11人荣立三等功,244人获得嘉奖。

除参战学员外,第三军医大学还抽组烧伤、胸外、颅脑等三个专科手术队。

刘欲团,这位新桥医院胸外科专家,利用自体输血新技术,挽救了许多因失血过多而濒临死亡的战友。昆明军区特地为他记一等功。他的英勇事迹连同他一丝不苟的治学精神,激励弟子肖颖彬苦练心脏手术,坚守军医传统,成为和平年代“人民的好军医”,先进事迹从人民大会堂传遍千家万户。

对越自卫反击战中刘欲团教授为伤员取出弹头

这不是这所军校第一次参加战争。

她本诞生在血雨腥风的战争年代,为着推翻压迫与独裁,建立民主与共和,在中国共产党的坚强领导下,浴血奋战。她的一脉崛起于太行山区,另一脉崛起于松辽平原,分别踏着革命的步伐,向南,向西,汇合大西南,解放大西南,扎根大西南。

1941年,国土沦陷,人民流亡,中原大地正被日寇牢牢扼守,“中国必亡论”笼罩国人心头,民族解放的曙光被最厚重的黑暗掩盖。这一年,在日寇扫荡最酷烈的晋东南一带,太岳军区成立卫生教导队,三年开班两期,培训在职学员约150名,战争之残酷可见一斑。

卫生教导队在人民战争中不断发展,先是更名为看护训练班,继而扩展为太岳军区卫生学校,壮大为中原军区四纵队卫生学校和中原大学医学院。她的足迹,也跟随刘邓大军的步伐,从诞生地到山西阳城县郭峪村,到河南临汝县、开封市,到蒋王朝的巢穴南京。一批批学子从简陋的课堂奔赴战场,浴血荣光。

王宪荣,14岁投奔刘邓大军,加入四纵队十旅二十九团卫生队看护班,随军参加洛阳战役、豫东战役、淮海战役、渡江战役、滇南战役等,获评战场模范,立大功三次。后转入该校学习,扎根西南医院,成为著名的神经外科专家。

抵达南京后,中原大学医学院隶属第二野战军后勤卫生部领导,参与接管南京市。1949年7月,更名为第二野战军医科大学。

第二野战军医科大学校门(1949年)

人民解放军势如破竹,国民党军节节败退,步步向西南缩守。1950年3月1日,第二野战军医科大学接到电令:进军西南。

4月10日,1259名师生从南京出发,乘车至武汉,换坐轮船,沿江而上,抵达重庆,进驻沙坪坝区覃家岗原中正中学校址。隶属西南军区,更名为西南军区卫生部医科大学,对外称西南医科大学。西南军区卫生部医科大学后又改称西南军区医学院、第二军医学院。

从战争中走来的另一脉,可以追溯至东北民主联军创办的两所院校。一所是1946年11月在哈尔滨市成立的松江军区军医学校,一所是1947年3月在佳木斯市成立的合江军区卫生学校。

松江军区军医学校第一期毕业生在大门前合影(1948)

合江军区卫生学校旧址(1947年)

辽沈、平津战役胜利结束后,1949年1月,两校合并为东北军区卫生学校。2月,第四野战军医科学校在河北唐山组建。5月,南下郑州,合并东北军区卫生学校一部,仍称第四野战军医科学校。9月中旬,开赴南昌。

10月1日,在中华人民共和国诞生的当天,第四野战军医科学校与南昌医学院合并,组建华中医学院。南昌医学院的前身,是创建于1937年7月的国民党中正医学院,被接管前,以教师黎鰲、学生程天民为首的爱国师生曾自发组织护校活动。

南昌医学院教学大楼(1954年)

华中医学院1951级结业纪念

华中医学院后又更名为中南军区医学院、第四军医学院。

1952年7月,依据中央军委《关于部队医务学校整编决定》,从太行山区和松辽平原走来的学校分别更名为第七军医大学和第六军医大学。战场模范王宪荣即是第六军医大学学员。

1953年6月,第七军医大学接收西南医院,作为其第一附属医院。它的前身,是成立于1929年10月的国民党中央医院。1950年11月,被改编为西南医院。1952年,曾派16名医务人员参加重庆市抗美援朝医疗队,黄志强教授任医疗队副队长。10年后,他在西南医院创建我国第一个集医疗、教学、科研于一体的肝胆外科医院,成为几代肝胆外科医生的摇篮,蜚声国际。

西南医院派出16名医务人员参加重庆市组织的抗美援朝医疗队

1954年4月7日,根据中央军委《关于军医大学整编的决定》,第六军医大学与先期到重庆办学的第七军医大学合并,仍称第七军医大学。

8月27日,第六军医大学师生由南昌出发,乘火车至岳阳,坐轮船至宜昌,溯流而上抵达重庆。第七军医大学师生们早已迎列在朝天门码头,争相为他们搬物资、提行李。在合校联欢大会上,时任西南军区副司令员李达也来了。

从抗日战争起,这所军校历经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战争、平定西藏叛乱、对印自卫反击战、对越自卫反击战,几乎在每一次事关国家民族命运的重大战争中,从未缺席,战功卓著,她的骨子里也种下永不休眠的战争基因。

第七军医大学医疗队参加西藏平叛

第七军医大学医疗队参加中印反击战(1962)

即使在战争渐渐远去的和平年代,这所军校的战争基因也并未沉睡,它彰显在一支又一支建立起来的卫勤特种兵——机动卫勤分队上,彰显在每一届新学员长途跋涉的徒步拉练中,彰显在一年一度火药味十足的校园运动会上,彰显在每一场对接战场的军事医学竞赛和演练中,更彰显在每一场挽救人民生命财产的重大非战争军事行动中。

新学员300公里徒步行军拉练

军事医学综合演练

2003年,“非典”席卷大江南北,一时间人们纷纷戴上口罩,谈“非”色变,闭门索居,全国人民笼罩在“白色恐怖”之中。一声令下,这所军校紧急抽调30多个科室的72名骨干,组成抗击“非典”医疗队,冒死赶赴北京小汤山,成功救治94名患者,创造了“病人零死亡、队员零感染”的记录。返校时,重庆沙坪坝万人空巷,市民夹道欢迎英雄凯旋。

第三军医大学抗击“非典”医疗队凯旋

2008年,汶川特大地震发生后,这所军校火速派遣8批23支医疗队,分赴德阳、映秀、北川、汶川、理县等重灾区,成为第一支到达灾区的省外医疗队,第一支到达震中映秀的医疗队,第一支到达汶川县城的医疗队,第一个跨省转运伤员的医疗队和接收转运伤员最多的省外医疗机构,成功救治被埋108小时的董凤强、147小时的沈培云、179小时的马元江等9名被埋100小时以上的重伤员,累计救治21729人,为挽救人民生命做出了突出贡献。

第三军医大学医疗队参加汶川抗震救灾

无论是之前的98抗洪抢险,还是之后的玉树、彝良、芦山、鲁甸等多次抗震救灾,这所军校始终枕戈待旦,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两次被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授予“全国抗震救灾英雄集体”荣誉称号。

走向现代紧紧依靠部队服务官兵

1954年,新的第七军医大学诞生之时,新生的共和国已度过国民经济恢复时期,党的领袖们明确了“现代化”发展方向,并一步步具体化为“四个现代化”。军队院校肩负着“国防现代化”与“科技现代化”的双重历史任务。

然而,初创之时,百废待兴,举步维艰。刚到重庆的第二野战军医科大学师生们,面前只有原中正中学及家属工厂的361间破旧房舍,部分学员甚至要到重庆大学医学院,乃至更远的贵阳医学院借读。

早在1950年,华中医学院就有建设成为“中南军区医学教育中心”的设想,但即使吸纳了第四野战军医科学校和南昌医学院,她也只有7名教授,11名副教授,22名讲师和12名助教,不得不从上海、广州、福州、南昌等地聘任教师。

进一步整合医学教育资源势在必行。1955年6月,第七军医大学接收由1944年创建的国民党军政部陆军医院改编的西南军区总医院,作为其第二附属医院——新桥医院;1956年8月,合并陆军第48医院;1957年8月,接收总后勤部重庆办事处大坪门诊部,作为其第三附属医院——大坪医院。

总后重庆办事处大坪门诊部大楼(1951年)

学校全面模仿苏联军事医学教育模式,重点学习基洛夫军医学院办学经验,推行“三段教学法”“六节一贯制”“集中轮回实习制”等教育训练方法,较快地走上了正规化教育轨道。

整合虽快,模仿虽易,但学校持续发展的方向在哪里?力量源泉在哪里?在共和国探索符合自身国情的工业化道路之时,第七军医大学也在思考自己的发展之路。

当年,太岳军区卫生教导队这叶小小扁舟,似乎注定要湮灭在战争汪洋中,破裂或覆亡,无迹可寻。但事实上,她或许有重创,有溃散,就是没有灭亡——背靠着人民军队,她总能一次次重整旗鼓,从小到大,从弱到强,小小的种子长成参天大树,晦暗的星火燃成燎原之势。

第七军医大学的选择是:一切为了部队,一切依靠部队,从部队中来,到部队中去。部队所需,官兵所盼,正是发展所向,力量之源。

1958年,目睹志愿军将士被美军M2A1-2型火焰喷射器杀伤和大炼钢铁群众被炉火烧伤的黎鰲副教授,主动放弃钟情多年的普通外科专业,牵头成立烧伤治疗小组,进军国内尚属空白的烧伤医学领域。

全军烧伤专业组在西南医院成立(1962年)

1959年,第七军医大学首次启动“军事医学研究”专项计划,重点项目涵盖防原、防化、反生物战、烧伤、高山病、野战外科、野战医院装备标准等。

1963年,为加强第七军医大学的军事医学研究,原属军事医学科学院的野战外科研究所迁至重庆,入驻该校校园,并于两年后划归学校建制。王正国夫妇也随野战外科研究所一起加入该校。

1964年,我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成功,已初步研究了放射病的年轻教师程天民立即上书原总后勤部,请求参加核试验。第二年,他以学校参试小分队副队长身份奔赴戈壁滩核试验现场,迈入几乎一片空白的防原医学领域。

程天民院士(第二排正中)在核试验现场

十年浩劫期间,第二、四、七军医大学换防,第七军医大学于1969年搬迁上海,1975年5月迁回,7月更名为第三军医大学。改革开放大幕缓缓开启,一个新的时代来临了。是融入财富滚滚的市场,还是瞄准日新月异的战场?三医大人没有迷茫,没有懈怠,默默耕耘在军事医学的田野上。

1985年10月27日,中美首届国际烧伤会议在地处西南、交通闭塞的重庆隆重召开。台下坐着美、日、英、法、西德、加拿大等发达国家的59名世界顶级大腕。他们认为,在烧伤的治疗和研究方面,美国是第一流的,西欧是第二流的,中国顶多是第三流的。

台上,主持会议的是第三军医大学西南医院烧伤科黎鳌教授。这一年,由他牵头完成的《烧伤的防治研究》为学校摘得第一个国家科技进步一等奖。

会后,世界著名烧伤专家、美国烧伤学会大大亚历山大教授说:“这次会议的组织是第一流的,学术交流是第一流的,中国对烧伤的治疗和研究是第一流的,第三军医大学的烧伤治疗与研究也是第一流的。”

黎鰲最终捧回美国烧伤学会最高奖——伊文斯奖,带领西南医院烧伤科成为“世界烧伤治疗与研究的领导者”;程天民14次深入核试验现场,主编我国第一部《核武器损伤及防护》专著,创建“军事预防医学”新学科;王正国怀揣两篇论文只身赴瑞典参加国际学术会议,终将中国的冲击伤研究从零带入世界三强。三人均荣升中国工程院院士。

王正国院士(左二)在生物激波管实验室

谁能想到,不占天时地利的第三军医大学,竟能登上国际领先地位?!靠人和,和于教职员工,和于部队官兵。她离繁华很远,但离部队很近。部队需要什么,什么有助于提升战斗力和官兵健康,三医大人就研究什么,力争做到极致,故能成就军事医学之大,从理论到技术到装备到人才全面开花。——获得七项国家科技进步一等奖(五项为军事医学成果!),一项国家技术发明二等奖,一项国家自然科学二等奖,一项国家教学成果一等奖,原创性研究登上《自然》《柳叶刀》等国际顶尖期刊,其它成果不计其数;

第三军医大学研究成果登上国际顶尖期刊《自然》

第三军医大学研究成果登上国际顶尖期刊《柳叶刀》

——建成世界上唯一的高原军事医学系,世界上最大的生物激波管实验室,亚洲最大的低压氧舱群,国内唯一的轨道式生物碰撞实验室,全军首个武器杀伤生物效应评估中心;建成烧伤、防原医学、野战外科学等25个国家重点学科、国家重点实验室和国家工程技术研究中心;

创伤、烧伤与复合伤国家重点实验室揭牌

——研制的系列扫雷防护装具被联合国指定为维和部队扫雷行动装备,首列卫生列车和系列装甲救护车填补我军大型作战卫生装备空白,单兵急救包等46种战伤急救器材装备一线部队,高原部队人员用氧标准等27项国家军用标准颁布全军施行;

栖装甲救护车

卫生列车

系列单兵急救包

——造就一支以院士领衔、高端人才积聚、中青年领军人才为骨干、青年“苗圃”人才为后备的高水平专家队伍;培养的人才遍布全军,西藏军区80%以上的医生、95%以上的护士、全军50%以上的卫生防疫专业技术人员和60%以上的检验科主任都从第三军医大学走出!

“姓军为兵”,第三军医大学做得特别扎实。除了45个体系部队、2.2万官兵的医疗保障,西部战区多个师以上单位领导的查体保健等常年承担的固定任务,该校每年开展“健康军营行”、“雪域高原行”、“万里海疆行”、“深度心理服务”等活动,医疗队足迹贯穿川藏、青藏、新藏全线,走遍西藏、新疆海拔3700米以上的150多个基层连队和西沙6个边防海岛,深受官兵欢迎。

不仅如此。2013年12月,第三军医大学一口气与西藏军区总医院、解放军第8医院、第22医院、第41医院、第75医院和第115医院等驻西藏青海6所部队医院,签订了为期五年的一揽子整体帮带协议,规模之大,时期之长,范围之广,均属全国全军首例。

三医大人懂得:军事医学成果的“市场”在部队,“消费对象”是官兵,只有部队满意、官兵喜爱才“适销对路”,学校建设发展的“利润空间”才越来越大。

紧紧依靠部队,服务官兵,第三军医大学成为当之无愧的军事医学人才培养摇篮、军队战创伤医学中心、国家军事医学盾牌骨干力量和国家科技创新体系重要基地,有力支撑了国家和军队的现代化建设。

紧紧依靠部队,服务官兵,第三军医大学也必将踏着世界一流军队的建设步伐迈向一流。

砥砺复兴用忠诚续写新辉煌

都说三医大人老实,做人老实,做事也老实。这老实不就是以国家和军队的利益为重,忠于党和人民的事业吗?这,不就是忠诚吗?

这忠诚,指引三医大走过战争,走过苦难,走到今天。

十年浩劫期间,一批批三医大专家教授被迫放下课本,走出实验室,挥汗田间地头,挑水喂猪,扫厕掏粪……

有人动摇,有人却在暗中坚持。王正国开导妻子说,既然只准看毛选,那我们就看英文版的毛选。后来的全军著名消化专家刘为纹,坚持在夜深人静时,整理“暂时用不上”的第一手救治资料;之后驰名中外的骨科专家李起鸿,常在劳动之余思考骨科发展方向;以后的战创伤心血管药理学家胡德耀,躲在没有窗户的阴冷小屋苦读英语……

1978年3月,全国科学大会隆重召开,邓小平庄严宣告:科学技术是生产力,知识分子是工人阶级自己的一部分。

科学的春天来了!饱经磨难的第三军医大学专家教授收起内心悲伤,从半百之岁再出发!黎鳌教授感慨地说:“作为祖国母亲,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难免发生错怪儿子的事情。但我作为她生养的儿子,只有精忠报国的义务,决没有埋怨指责的道理。”

王正国47岁时在川东考场取得英语第一名,赴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深造。三个孩子都已读幼儿园、小学、初中的蔡文琴,挑灯夜战,馒头充饥,冷水提神,考取英国伦敦大学。潜心心血管研究的祝善俊夫妇,将一双儿女托付远方亲戚,儿子祝之明在信中倾诉道:“我最近看了高尔基的《我的童年》,我的童年就是高尔基,有爸妈的在,没爸妈的爱……”

这忠诚,正指引三医大抢占先机,拥抱明天。

当前,新科技革命风起云涌,贸易自由化与经济全球化不可逆转,日益深化,国家利益不断拓展。政治运筹很重要,但军事始终是保底的手段。中国的海外利益却亟需坚强后盾,“走出去”成为人民军队新的历史使命。

2010年11月23日,“和平天使—2010”中秘人道主义医疗救援作业在秘鲁首都利马举行,由第三军医大学抽组的中国医疗队与秘鲁军队卫勤人员共同进行了突发事件应急医疗救援演练。这是继索马里护航之后,中国军队“走出去”的又一次有象征意义的行动。

时隔两年,第三军医大学再次迈出国门。2012年10月29日,“合作精神—2012”中澳新人道主义救援减灾联合演练在澳大利亚布里斯班举行,主要由第三军医大学抽组的中国医疗队,与其他两国军队卫勤人员共同探索人道主义联合医疗救援行动的方式方法。

面对围堵,人道主义救援成为中国军队“走出去”的重要渠道,卫勤成为人民军队“走出去”的重要方面,第三军医大学站在了军队卫勤“走出去”的最前列。

2014年10月2日,当全国人民沉浸在国庆假期的闲暇时光时,第三军医大学接到总后勤部电令:援助利比里亚抗击埃博拉。短短48小时之内,以第三军医大学为主、沈阳军区配属组建的援利医疗队164名队员集结完毕,进驻军队卫勤现代化的引领者——该校卫勤训练基地展开集训。

援利医疗队出征仪式现场

援利医疗队日夜奋战在抗击埃博拉一线

元旦前夕,习大大亲自给这支建国以来首次整建制派遣的海外医疗队发来慰问信,向全体队员表达诚挚问候。备受鼓舞的医疗队日夜奋战,累计接诊患者112例,收治64例,救治埃博拉疑似和可能患者59例,其中,5例确诊埃博拉患者中的3例康复出院,实现了习大大嘱托的“打胜仗、零感染”目标。

在西非期间,医疗队时刻不忘同胞安危,主动为10余家中资机构人员和在利中国维和官兵开展健康查体、知识培训和心理辅导,给他们送去了党和人民的关怀。

凯旋归来,面对央视记者,医疗队总护士长游建平满含泪水回忆那段凶险的岁月,医疗队出发那天,临等车那一刻,队员们和家属拥抱、亲吻、哭泣,有的父母已白发苍苍,有的孩子还懵懂无知,有的军嫂肚子已高高隆起。

有的女队员在留给丈夫的信封里塞了一缕自己的秀发,有的男队员悄悄储存了自己的精液——他是独生子。游建平哭着问记者:“你说,这和上战场写遗书有什么区别吗?!”

在全国埃博拉出血热疫情防控表彰大会上,第三军医大学3个单位、21名队员被军地七部委表彰为先进集体和先进个人荣誉称号。游建平也于2017年获得第46届南丁格尔奖。

援利医疗队被表彰为先进集体荣誉称号

新科技革命也重塑着战争的制胜机理,焕发着新的战争形态。以争夺战略主动权为本质的世界新军事变革在世界各国激烈展开,而旧的体制机制也牢牢捆绑着中国军队的手脚。

英雄造时势。习大大指出:“我们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接近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有信心、有能力实现这个目标。”他反复告诫全军,新军事变革提供了千载难逢的机会,人民军队必须到中流击水,不改不行,改慢了也不行。

从2015年初开始,第三军医大学每年派出援埃塞俄比亚军医专家组,执行为期一年的帮带任务。如今,第三批人员已在埃塞俄比亚工作半年。

2015年5月2日,又是在一个假期里,第三军医大学医疗队整装出发,奔赴尼泊尔执行抗震救灾任务。

新科技革命也重塑着战争的制胜机理,焕发着新的战争形态。以争夺战略主动权为本质的世界新军事变革在世界各国激烈展开,而旧的体制机制也牢牢捆绑着中国军队的手脚。

英雄造时势。习大大指出:“我们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接近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有信心、有能力实现这个目标。”他反复告诫全军,新军事变革提供了千载难逢的机会,人民军队必须到中流击水,不改不行,改慢了也不行。

从2015年初开始,第三军医大学每年派出援埃塞俄比亚军医专家组,执行为期一年的帮带任务。如今,第三批人员已在埃塞俄比亚工作半年。

2015年5月2日,又是在一个假期里,第三军医大学医疗队整装出发,奔赴尼泊尔执行抗震救灾任务。

援尼泊尔抗震救灾医疗队深夜出征

2015年9月3日,天安门阅兵仪式上,习大大向全世界庄严宣布:裁减军队员额30万,军改大幕随之开启。11月底,习大大宣布全面实施改革强军战略。

“中华民族积蓄的能量太久了,要爆发出来去实现伟大的中国梦。”2016年7月,习大大发出了民族复兴的最强音!军队“走出去”步伐也日益加快。

10月中旬,由中央军委批准的“联合救援—2016”中德卫勤实兵联合演习在山城重庆拉开帷幕。这是中国军队首次与欧洲国家军队、也是首次在境内与外军举行的卫勤联合演习。这一次,中国军队的代表依然第三军医大学,演习地点就设在该校卫勤训练基地。

“联合救援-2016”中德卫勤实兵联合演习开幕式

闭幕式上,德国联邦国防军卫生总监坦普中将表示,双方参演队员在专业操作上有着一致的“工作语言”,展现出高训练水平,中方参演队员显示出的专业水平和专业精神值得佩服与学习。

“联合救援-2016”中德卫勤实兵联合演习现场

此次演习为中国军队卫勤“走出去”提供了更大信心。但随着改革步步深入,第三军医大学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2015年12月,学校由总后勤部转隶新组建的军委训练管理部。按照军队转业安置计划,400余名军人干部先后脱下军装,人才队伍出现波动。历史仿佛回到了1986年。

那一年,军队院校走到了百万大裁军的历史关口,第三军医大学一次就裁减干部400名,编制压缩,人心不稳。时任校长兼党委大大程天民响亮地提出“以质量取胜,以特色取胜”的办学战略思想,确立突出军事医学重点和特色,着力在培养高质量人才、出高水平成果上去发展,去争胜。

矗立在校园中的“以质量取胜,以特色取胜”校训石

此次“史上最强军改”临近,有人担心会不会像2004年那样?——那一年,于1999年合并而来的成都军医学院移交地方……

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2016年12月,在“两个取胜”办学战略思想提出并坚持三十周年之际,第三军医大学党委召开“两个取胜”研讨会。

“两个取胜”办学思想三十周年理论学术研讨会

重温校史,三医大人愈加明白:无论单位还是个人,只有与军队的发展需求紧紧结合在一起,找准自身角色定位,绽放自我特色优势,才能牢牢掌握自身命运。

坚定信心的三医大人没有迟疑,加快推进高端人才建设等各项工作,加速朝着军队院校改革大方向开拓奋进。

强军必先强校!历史再一次选择了第三军医大学。

2017年6月,第三军医大学转隶陆军,更名为陆军军医大学,这所军校的历史翻开了新的一页。

结语

展望未来,在民族复兴的激昂号角中,在强军目标的引领下,在建设现代化新型陆军的征程中,陆军军医大学激情满怀,踌躇满志:

——努力成为陆军高素质新型军事医学人才培养和机动卫勤力量专业精训的主要基地。

——努力成为有效维护陆军官兵全维健康、支撑我军战斗力提升的医疗技术高地和高水平保健中心。

——努力成为解决陆军军事医学科研难题、引领军事医学创新发展的重要研究中心。——努力成为有效遂行多样化军事任务的陆军战略卫勤力量和展现陆军卫勤建设水平、开展对外军事医学交往的重要窗口。

她将更加自信、更有力量地建设部队满意、世界一流陆军军医大学,为国家和民族立下新的不朽功勋。

陆军军医大学校园风景

历史的舞台正在搭建。看吧,在那边关的隐患中,在那疆土的捍卫上,在那“一带一路”和“海上丝绸之路”的版图上,在那向世界四方扩散的中国商品、资本、技术和劳动上。演员们还隐身在日常的讲台上、手术室中、实验室内、训练场上。

时势造英雄。陆军军医大学的英雄们很快就要登场了!

原标题:致敬,陆军军医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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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第三军医大学官微:转隶陆军,更名为陆军军医大学,翻开了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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